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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变得越来越小

2020-02-26

我们中的许多人都以某种方式在某种程度上相互联系。

你是否也经历过,与一位完全陌生的人攀谈时,意外地发现你们之间存在令人惊讶的联系。我自己最近在加拿大的一次会议上也遇到了这个情况。

我跟两个陌生人同坐一张桌,他们一个来自以色列,另一个来自马里兰州巴尔的摩,然后我们聊到了《生活大爆炸》(The Big Bang Theory)。自然而然地,我又一次要提到,该节目的科学顾问是我的好朋友。令我惊讶的是,我不是唯一一个与这节目有相关的人。

以色列研究人员是其中主角之一的的亲戚,而巴尔的摩的研究人员与我朋友的读研究生院时的室友曾共事过。这世界真小啊!我们知道了上述的联系后,不禁一同感叹。不过,我们也不必惊讶。

作为社会网络科学家,我们研究的是许多互连部分组成的复杂系统,我们知道,通过血缘关系和友谊相连的社交网络往往很小,从某种意义上说,网络中的任何两个人,都能让人想不到地由社会关系的短链连接起来。

你认识哪些人?

保罗·埃尔德什(Paul Erdos)的故事便是小世界效应的解释之一。他是一位没有固定单位的数学家。大家都知道,Erdos既不租房,又没有自己的房产;他在他的数学家朋友家们家中,当了一辈子的沙发客。每去当回新的沙发客,他都会写出一两篇数学论文。

经过多年积累,他与为他提供住宿的数学家朋友们一起撰写了数百篇论文。为示敬意,数学界发明了“埃尔德什数”(Erdos number),专用于衡量与他的合作距离。与保罗·埃尔德什直接合作撰写论文的人的埃数为1,与埃数为1的人合写论文的人埃数为2,依此类推。约有25万发表过著作的数学家有埃尔德什数,其中大多数都小于5。

杰出的数学家保罗·埃尔德什,创建了一个数学学者网络。

尽管如埃尔德什这么明显,但从社交网络方面来看,他还是非常普通。任何人都能成为埃尔德什。就比如说,我们举个“普通的乔”的例子。他的朋友的“乔数”会是1,他朋友的朋友的“乔数”会是2,依此类推。事实上,除非乔没有什么严重问题,一般半数的美国人与他的联系将只在六度人脉关系之内。是的,这真的是一个“小世界”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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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缩小。

还不止于此。人们之间互连短链不仅存在,而且人们对这些短链的发现能力也非常惊人。社会学家Stanley Milgram在1963年的实验中,完美地证明了这一点。从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的电话簿中,Milgram随机挑选了一些人,每人给一个马尼拉纸装有个要求的信封,请他们把信寄给Milgram认识的波士顿股票经纪人。

要求如下:“如果你不认识目标人物,请不要尝试直接联系他,但请将这封信寄给你认为更会认识目标人物的熟人。至少,你必须知道这个熟人的名而不仅仅只是姓。”那位熟人也得到了同样的要求。Milgram寄出了160多封信,然后耐心等待。第一封信几天内就到了。最终,超过40封信寄达目的人物。对的,你猜到了,通常需要6次中转。

人们是怎么能找到这些短链的呢?Milgram的实验中已经揭示了一些线索。跟踪信件的轨迹时我们可以发现,每一次中转通常使信件距离目标在地理上减半。正如后来计算机科学家Jon Kleinberg的证明结果,这与社交网络的组织方式相符。

人都有远近之交,但远交较少。而远交虽然少,但有助于将社交网络编接在一起。即使住在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的某个人,他自己并不认识波士顿的任何人,但他可能认识住得更近的人,比如芝加哥人,那么可以把信寄给芝加哥的熟人,而后者更有可能认识离波士顿更近的人,然后一路传递。这封信最终被送到波士顿的某个人手中时,那个人会有很多当地的朋友,其中可能会有人认识目标人物。

令人惊讶的联系

近年来,社交互动已经向线上转移。借助Facebook和其他平台,我们更容易与或远或近朋友保持联系。结果,社交网络不断缩小。2011年,Facebook的研究人员测量了连接其20亿用户的连结链:中值是4,不是6。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最新的新闻和流行的表情包,会在全世界似乎几乎同时出现。

我们与世界上其他人的社会距离越来越短,这也可能会助长错误信息和假新闻的传播,尤其这些虚假消息正合我们的情绪或想象。但是,这也给我们带来人脉关系的意外发现。下次在机场等候或在酒吧的时,不妨跟完全陌生的人聊一聊:你们的共同点可能超过你的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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